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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我眼里你不及她的一根头。”纪宁冷漠道。
江禾面色铁青随即从怀中拿出了一把短刀,低沉道:“纪宁公子,江禾得罪公子,罪该处死。不用脏了公子的手,江禾自己来。”说着就一刀刺向自己的心脏。
铛!
一道剑芒撞击在那短刀上,将短刀击飞。
“你竟然想这么干脆的死去?”纪宁盯着江禾,“她死的是何等的痛苦和屈辱!我怎么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?”
江禾咬牙看着纪宁。
纪宁喝道:“漠乌。”
“公子。”漠乌当先冲出。
“曝刑。”纪宁冷漠道,“就悬挂在江边部落的城头上。”
江禾脸色一白。
曝刑,一般是将人绑住手脚后悬挂起来,没有吃喝被太阳暴晒。而之前纪宁还在江禾身上开了六个血窟窿,以江禾的生命力自然不会因为流血死,但是流出的血迹会吸引一些飞禽,敢靠近部落城头的都是些普通的飞禽,它们会时不时啄食江宁的血肉。
在饥饿、痛苦和恐慌中折磨死去……
而且还会被无数的族人围观,心灵上的屈辱感让江禾这种骄傲的人更加痛苦。
“是。”漠乌迅从一旁找到了一铁链,开始捆绑江禾,江禾跪伏着低着头根本不敢吭声。
“父亲!”凄厉的声音响起,一个幼童从人群缝中冲了出来。
“滚。”江禾看到幼童飞奔过来,连怒喝道,“滚,滚回去。”
“父亲。”幼童哭泣,父亲虽然逼迫他练剑,可是却非常宠溺他的。
不远处的江三思皱眉:“把孩子拎走!”
“是。”
立即有两名甲卫冲出抓住了幼童离去,那幼童则是疯狂挣扎着,同时还盯着纪宁,眼眸中满是仇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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