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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郁冷笑道,“在宫外见到皇上的那个时刻,臣心中就有怀疑。”
毓秀放开姜郁的手腕,半侧了身子,用两手护住小腹。
姜郁笑着躺回床上,两眼茫然望着龙凤帐顶,语戚戚然,“皇上有身孕了是吗?”
毓秀默然不语。
姜郁苦笑道,“方才廉御医为皇上施诊的手法,的确是为安胎而并非掩人耳目;曹御医写的药方我也看过,是温和调养的安胎药。廉曹二人伺候皇上这些日子,不可能不知你之前的身孕是假,今夜他二人却面色惶惶,满心担忧。想来,皇上动了胎气并非是为华砚遮掩的说辞。”
毓秀眉毛动了动,还是没有回话。
姜郁扭头看了毓秀一眼,用听不出情绪的语气问一句,“孩子是华砚的?”
毓秀咬了咬牙,“伯良不要胡乱猜测。”
姜郁笑道,“怎会是胡乱猜测,当初皇上出宫,并不是为了那个士子,竟是为了华砚。”
毓秀一派淡然,“惜墨既是我挚友,又是我心腹,有他在身边,我才心安。”
姜郁一声轻叹,“除了是你挚友心腹,华砚也是你爱人。这些日子,臣时时想起恭亲王对我说过的一句话。”
“什么话?”
“她说总有一日,皇上会认清对我的所谓心意只是年少不知所谓的荒唐迷恋,而你真正喜欢的人,是华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