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丰子恺优雅淡笑：“佛妮凯丝说是毕尼诺无意间知道这件事，因为凌雪若给佛妮凯丝留下了遗书，所以毕尼诺才把凌雪若自杀而死的情况，告诉了她。但是我想，如果没有人对她提起凌雪若，她也不会要毕尼诺去调查这件事。”
“是，我那天问佛妮凯丝是不是知道凌雪若这个人，告诉她凌雪若在纽约的情况。子恺，我知道我不该瞒着你告诉佛妮凯丝，我愿意接受你的惩罚。”
方块很平静，把这件事告诉给云朵朵的时候，已经想到丰子恺终究会怀疑到她的身上。
丰子恺用略带欣赏的目光看着方块，她没有否认和辩解，实话实说。
“你跟了我快四年，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？或许你想离开，过普通人的生活，我给你一笔钱，你可以回家，也可以去你其他地方重新生活。”
“子恺，求你不要撵我走。”
方块忽然走到丰子恺的面前蹲了下去，抱住丰子恺的一条手臂：“我知道我配不上你，但是我爱你，非常爱你。请让我留在你的身边吧，以后我绝不会再隐瞒你，去做不该做的事情。”
丰子恺眉峰一挑：“你想留在我身边？你要知道，我随时都可能厌烦你，抛弃你。”
方块抬头看着丰子恺：“等到你厌烦我那一天，只要你一句话，我会立即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