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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爷，就不能为自己真正活一次吗？
当然，夜华只听到声音，没亲眼看到里头的情形。
所以他也误会了，以为里头，还是过去一样。
书房内，慕旭日看着慕枭九躲开花瓶，心头的怒火顿时狂飙。
以前，不论他如何去惩罚慕枭九，他都不会躲开，从来都是硬生生去接受惩罚。
但现在，他变了！
他在躲，这是他的反抗吗？
“你敢躲？”慕旭日大掌紧握，一脸怒意。
慕枭九只是站在那里，听着，视线落在不知名的角落里。
“你的翅膀硬了，不愿意再听哥的话了，是不是？”
慕旭日又问道，但回答他的依然是沉默。
他知道，一旦慕枭九在一件事上不想说话，就算他用尽所有办法，也无法逼得他开口。
以前如此，现在更甚。
只是，从前慕枭九会沉默着接受惩罚，现在，他已经学会了反抗！
书房内，安静的连一根针掉落在地都能听见，气氛压抑到极点。
两个人就这么耗着，都不说话，慕旭日怎么能打听到慕枭九的想法？
这小子，是不是真的要跟他对着干了？
过了很久，慕旭日强压下心头的怒火，终于忍不住开口。
“你为什么要把温瑜送走？”
慕枭九的视线移到他的身上，目光平静，淡淡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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