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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月夫人,我不习惯在房间里和人说正事。”
北封瑾浑身寒气顿起,想要过去将房门打开。
但,北清月靠在房门,根本不给他任何开门的机会。
北封瑾也不想跟她纠缠,只是站在房间里,冷眸看着她。
这副防备的姿态,让北清月更加心凉。
“既然你不喜欢在房间里说正事,那,我们不说正事,我们说点私事。”
北封瑾依旧冷硬:“我与你之间,没有私事要说。”
“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冷情?封瑾!”
北清月这一声“封瑾”,更让北封瑾厌恶。
他眼底的不耐烦,北清月看得清楚。
看着这张二十年如一日,永远那么出色俊逸的脸,北清月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。
他刚洗过澡,额前短发还滴着水珠。
这时候,她真想走进浴室,拿一条干毛巾出来。
像伺候自己的丈夫那样,去伺候他,给他擦头发,伺候他床寝。
这么多年,她连自己的丈夫都没有伺候过,只想伺候他。
可是,这么多年来,他却从未正眼看过她一次。
“封瑾,十几年了,你将自己关在这里,一关是十九年。”
她往前一步,想要和他靠近,却又没太多勇气。
“十九年来,我一次又一次给你暗示,一次又一次对你示好,为什么,你从来看不见?”
“你喝酒了?”她一过来,一股酒气立即向北封瑾扑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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