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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是这样，她反而觉得他不正常。
“怎么？”北封瑾眉角一挑，问道。
百里夏抿了抿唇，还是说了出来。
“你怎么样了？没有事吧？”
北封瑾唇角轻轻扯了扯，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。
这丫头犹犹豫豫的，原来是担心他。
他大掌抬起，在百里夏的秀发揉了揉。
“丫头，你以为我会变成什么样子？”
“一醉方休？自暴自弃？”
北封瑾唇角的笑意更胜，那时发自内心的笑。
百里夏看痴了，这么长时间以来，还从来没见到过他笑的这么放松。
“不是，我以为……”
她以为什么样子，终究还是没说出口。
爸爸现在这副样子，和她心所想差别太大，说出来会让他笑话。
北封瑾慢慢收敛起脸的笑意，走到茶几前坐下。
他倒两杯茶水，一杯推给百里夏。
“我们不是一无所获，至少我们确定幽儿还活着，知道她在这里。”
北封瑾的声音透着自信，是他还能找到北清幽的那种自信。
百里夏怔了怔，眼底莫名被他这股信念所感动。
“说吧，发现了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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