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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楚年把头埋进他颈窝,两人水淋淋地滚在浴室的地板上,身体相撞,不慎打碎了放在池沿上的玻璃杯,他把兰波紧紧搂在怀里,玻璃碎片在他线条流畅的肩头刻下不规则的血口然后缓缓愈合,湿漉漉的地砖血迹泥泞。
兰波双手撑着他的肩膀,鱼尾摸索缠绕在白楚年的一条腿上,缓缓收紧,让他不得不把双腿.分开。
极长的鱼尾在满地水痕映照下散发暗光,如同带电的绳索捆住alpha的身体。兰波喜欢这个动作,在他的认知里,它代表爱欲和占有。
“mitubobe?”
兰波把下巴搭在他肩头,尾尖勾引般伸进他的皮质腰带中,逐渐伸进深处,灵活地钻进平角内裤中,寻找自己熟悉的东西。
“不。”白楚年回答。他脸上很平静,但脖颈上的凸起的青筋还是出卖了他此时的忍耐。
忽然,兰波哆嗦了一下。
有什么东西不小心刮到了他敏感脆弱的尾尖,虽然不重,但急促地疼了一下。
“那是什么?”兰波忽然瞪大眼睛,“从前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我长大了。”白楚年倚靠着浴室冰冷的瓷砖,垂下眼睫,簌簌灯影落在眼睑下,“公狮子就会这样。”
“所以一直没有碰你。”
“怕你受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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