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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瑾宁转身去换衣服,在楼上磨蹭了十几分钟下来。
她穿了件蓝色束腰中裙,和沈行知蓝色衬衫的颜色一样,束腰的裙子衬的她腰肢更细,一双笔直而纤细的腿套了双黑色的靴子。
俩人走在一起,看着像是穿了情侣装一般。
沈行知似乎也是察觉到了,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意,大掌自然的搂住了她的腰,咬了一口她的耳骨,贴着她的耳垂问:
“你知道他们私下里都叫你什么吗?”
白瑾宁睫毛颤了颤没有接话,大抵是猜到不是什么好话。
“他们都说你是被沈家养大的小玫瑰。”
腰身被男人往自己边上搂了搂,他又补充了一句:“还是被我亲自开的花芭。”
白瑾宁深吸了一口气,转头瞪了他一眼:“沈行知!”
她很少叫沈行知的名字,一般都是叫沈先生,或者是跟着沈景洐叫小叔,除非是很生气的对候,才会将清冷礼貌的外衣脱掉,玫瑰根茎有的刺露出来,危险又迷人。
沈行知也不是说非要提这个话题,只是想惹恼他,看他愤怒的神情,带水的眼神。
目的达到的沈行知好心情的一笑,适可而止的结束话题,勾着唇角搂着女人出了门。
在车上还悉心的给她披了件外套,温柔警告:“记住,不要让其他男人太靠近你,你的未婚夫也不行。”
男人伸手将她额前的碎发撩至耳后,缓慢开口:“沈景洐就算是回来了,你也还是我的。如果不想让我当着沈景洐的面做出过分的事,你最好给我记牢我刚刚所说的话。”
白瑾宁完全相信,他有这个胆量。
在这件事还没有告诉沈景洐之前,她只能极力的忍耐,迁就沈行知。
她也不知道,在告诉沈景洐之后沈行知会不会放她走,或者会做些什么,她不敢去想。
但相比于毫无希望,她将告诉沈景洐这件事当做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因为她真的很想跟沈景洐生活,而不是眼前这个男人。
白瑾宁垂着眼睛承受着男人在自己身上的动作,可是沈行知埋在她胸前没多久突然就停下了,他低笑了一声,似乎是感慨:
“倒是挺佩服你,和我上了床之后还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和沈景洐谈婚论嫁。”
白瑾宁将自己领口的拉了拉,默不作声的从他身上下来,沈行知指尖摸着她的后背没有阻止她的动作,只是贴过去低声道:
“瑾宁,你酒量那么差,以后就不要去碰酒,勉的喝醉了到时候又得麻烦小叔送去回房。”
白瑾宁深吸了一口气,面无表情:“小叔放心,下次我就算再想喝,也不会砰酒。”
地方到了,沈行知拍了拍她的腰身,轻笑:“这才乖。”
DW是京市最贵气的酒吧,这里是有钱也进不来的金贵地,而沈行知却是这里元老级的白金会员,DW的白金会员这京市只有五个人,沈行知是第一个,其他还多少给他有点关系。
京市有很多说法,但是最常见的就是,DW白金五人买下京市问题不大。
白瑾宁来这儿玩的次数不多,都是跟着沈行知,但是那个时候,她还是恪尽职守,只把自己当做他的管家,只有这次,她是被沈行知搂着进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