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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做梦么?”
槐诗被逗笑了,指了指他脚下的地方:“如果有人敢从你现在的位置再往前走一步,我就杀了她,立刻,哪怕对她造不成任何损伤,也可以让她退赛。”
“你也说了,你只能让她退赛而已。”
郭驽冷声说:“这只是一场游戏而已,槐诗,你手里没有更多的筹码,只有接受我的条件——你放了她,我可以放你走。”
“那么就破罐子破摔咯?”
槐诗耸肩:“我倒是无所谓,反正大不了拍拍屁股回天文会,天文会你们知道吧?我可是潜力干员来着,就算比赛输了,拿不到名次,可前面的表现在那里,难道谁能够否认我的实力么?
不过,到时候有麻烦的就是你了吧?”
他端详着郭驽地面孔,微笑,“林家好像很有势力的样子诶,他们雇你来当牛做马,就是为了让她退赛的么?”
郭驽的神情一滞,在少年嘲弄地微笑之下竟然感觉到一阵无力。
像是他们这种做惯了脏活儿的边境雇佣兵,哪怕看上去自由自在,可何尝又不是被人当做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鬣狗呢?
前进和后退不由自主。
他沉默了许久,开口问:“你究竟想怎么样?”
“我暂时还没想好来着。”
槐诗挠了挠头,耸肩:“看你们的诚意咯。”
“杀了他!!!”
林瑜愤怒地挣扎,不顾脸上的伤口,强行撕裂了嘴角的伤痕,尖锐地嘶吼:“别管我,我要让他死!”
啪!
槐诗打了个响指,声音戛然而止,悲伤之索已经塞进了她的嘴里。
可郭驽却立刻听到息江上前的脚步声。
破碎的睚眦面具上满是狰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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