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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,应该是自己能给什么吧?
“我……我知道了。”他愣了一下,看向身旁挂画后面的保险柜,终于恍然大悟:“在、在下初来乍到,还不清楚本地的规矩,请您大人有大量……请、请容我拿一点心意出来。”
破财免灾。
他们这些边境走私贩子,哪怕看上去财雄势大,不可一世,实际上和真正强横的人比起来,不过是如狗一样。
哪怕是今天槐诗冲进来把他像是前些日子那几个不长眼的东西一样,杀鸡一样的杀了,回头打一份报告,补一张黑函,也没有人敢为自己鸣冤叫屈。
想要活得久,就必须上下打点到位。
原本是不应该出现这种疏漏的,可问题就在于这位监查官崛起的太快,高冷难近,根本从来没有理会过无关的邀约。
大家搭不上线,也来不及试探这位大哥是不是像传闻中那么作风狠辣,不近人情,结果祸事就到了。
如今槐诗发问,他不惊反喜。
只不过是花点钱的事儿,能买命下来,再好不过。
可紧接着,他就感觉到脖子上的刀斧骤然向下压了一分,刺骨冰凉。
坐在对面的少年翻了个白眼,抬起眼瞳之后,神情就变得冷漠起来。
“我是我问你这个吗?”
槐诗冷声反问,“你是觉得一个新海监查官办不了你,还是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小毛孩子好糊弄?或者,你只是觉得,我把你所有的手下砍翻,冲进你的老巢里,把你按在斧子前面,问你问题是为了好玩?”
在这被隐隐黑暗所笼罩的室内,瞬间好像迎来寒冬一样。
明明已经入夏了,可是那种阴沉的杀意却好像肃冷的寒风一样,令人冻僵在了原地,瑟瑟发抖。
那个少年低头看着他,一字一顿的问:
“——你知道,现在是什么时候吗?”
“……”
老男人愣在原地,嘴唇嗡动辄,想要求饶,可是却说不出话来。绞尽脑汁的去回忆,最近究竟是什么时候,可不论如何都难以想到什么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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