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侍者脸色大变,守在门后面的两个守卫冲出来正想要说话,就看到槐诗轻描淡写的向前推了一把,然后再推了一把。
在骨骼破碎的声音里,两人同时闷哼一声,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,大口的吐出肺腑中渗出的血腥,已经喘不过气来了。
“你看,又多了两条领带,都给这位挂上吧。”
槐诗低头瞄了一眼倒在脚边上的人,回头向着上野吩咐。
上野咧嘴,露出满口的鲨鱼牙,愉快的微笑,然后一拳砸在侍者的脑门上,不顾挣扎,将他压在大门的青铜把手上。
手铐干脆利落的绕过脖子,拉擦两声之后,一条铁领带就挂好了。
然后是两条制服领带,也挂在了脸色涨红的侍从脖子上。
“这样够了么?”槐诗低头问。
侍者艰难的喘息着,双手胡乱的挣扎,可是却扯不开脖子上的镣铐,只能用力的点头,眼神祈求。
于是,槐诗颔首,收回视线,走进了大门。
后面,上野端详了一眼自己的杰作,臭美了一番,还掏出手机拍了张照,才赶快跟了上去。
一路,畅通无阻,终于在舞池的旁边见到了被丢在地上喘气的山下,还有两个在旁边奋力踢打的人。
卡座上,抽着雪茄的中年男人回头看过来,挑起眼睛。
“嘿呀,真的来了?”怒罗组的组长嘲弄的笑起来:“长得不错啊,你就是怀纸组的那个小白脸?”
槐诗继续向前,恍若未闻,只是伸手,从上野的口袋里掏出了枪,然后对准那个人的脑门,扣动扳机。
嘭的一声。
然后,枪口调转,对准了另外几个脸上还残留着戏谑怪笑的人,嘭,嘭,嘭三声巨响,完事儿了。
在弹壳落地的清脆声响中,再也没有乱七八糟的声音。
短暂的寂静里,槐诗低头,凝视着那一张残存着嘲弄的面孔,微微颔首。
“对,我就是。”他礼貌的回答。
紧接着,才有尖叫的声音响起,不远处几个人瘫在了地上,还有的人想要冲上来为组长报仇。
而上野已经从槐诗的手中接过了手枪,朝着他们露出了自己引以为傲的鲨鱼牙。
转瞬即逝的火光亮起再熄灭。
等到埋伏在各处的极道们冲出来之后,一切都已经结束了。
只有那个男人坐在尸体旁边的椅子上,拿起桌子上的威士忌,仰头痛饮,放下了酒瓶之后,便看向了他们。
“我们已经谈完了,双方对结果都很满意。”
那个恶鬼一样的男人坐在阴暗中,抬起野兽一样的眼瞳,轻声发问:“现在,还有人想要跟我谈么?”